张拯华,字号:天三,三天,樗櫟呆夫,一匠人。现为:“中国艺术家协会清美艺术研究会会员”。55年生,祖上山东掖县(今莱州),拜吳大千为師。
三天,是恩师收为弟子时赐予名。我对三天名字的外伸釋意为:
宇宙观指示为“日,月,星” ;
人文观指示为“天,地,人” ;
樸素观指示为“你,我,他” 。
天三幼时好动敏赋,见墙涂壁,无羈由之,稍长执管柳,颜,苏,米,临二王......持久不辍;高中时代诸体兼触。渐浸秦汉,饥览晉唐,胡乱读书,悉研问理。日升月坠,梳统于范。每每有悟,积以升华。
一九九八年夏,笔下"骚动",不啻九月懷胎,一朝分娩,偶然间开始了“破体”,一个怪异的面孔诞生了。斯时,大喜!
"新生"伊始,迂怪躁猛,矫揉稚狂,遑论神采,但笃初诚美!经多年培养,纸上砚边,字内书外,静中剔躁,吹糠见米,便是今天这般面目。
回首过往的岁跡,虽跋艰涉难,然辙痕尚浅,深谙书艺这潭水極深!于我仍在浅水处撲騰。
颅以圆法天,足以方法地;天有四时五行,人有四支五藏,顺天应地,宗為大法,未敢以妄!天三执念信条:守诚讲信,远恶懷善,人生本無定數,随處體認天理。
迄今尚未正果,书途未央,但知还早。一如修文修德,悟书悟道,理筋平脉,循著先贤们踏过的那条漫荒曲径,向前,栖栖惶惶地不停的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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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戗笔" 初论 》
作者: 天三
在我几十年书法实践中,不知不觉的偶发一种新的用笔方式,且频频使用之,迄今掐指不觉十载有余矣!
概曰:拇,食,中指捏管反腕拇指抵底,笔管压虎口,戗茬推笔涩进。笔管与纸呈10度~20度夹角,徐徐颤行。 臂须吃力,运笔前心境放静,呑吃一口压惊之气沉于丹田,专心致一,用精不纷。掭笔或"浓"或"淡",或"渴"或"饱",俱任由之。起笔处乃笔划之末,相反,笔尖的指向亦是笔划之始。此技亦可三指扼管反腕向下逆施,其效同。斯用笔技法盖是逆行锋藏不露,其味若金。
觅史览古不曾见有任何关乎此书写用笔之法的任何描述。但近些年我遇到过多人亦偶施此法,问曰:"尔称何法乎"?答:"不知,胡弄耳"。遂击掌大笑不了了之。湖北书家彭军兄弟就是其一。大家只知务其此法用笔,沒有一个说法,彭军兄弟管它叫"挫"法,不过是自己的叫法,算是给了个"名份"开始我也这么叫。近些日子愈发不安,昌盛之世应是百艺出新之际,恐怕自觉形成此技法者不乏其人!自然有了一个"正名"的思想。"挫"字查究字条尚不够十分达意,遂取"戗笔"一词冠之,庶几接近。
"戗笔"之法在中国画词系中有其微表,是描述皴法的一种形式,亦称"雨点皴","豆瓣披",为长点形的短促笔触,用中锋稍间以倾锋画出雨点似的形迹,这显然与此技法难吻,大相径庭。
"戗笔"之法适用于篆,隶,楷等诸书体。玩到极处行草书亦可侧行,看其造化了。此技适宜巴掌大小以上的字幅,尤宜"榜书",亦称"署书","擘窠大字"等。用此笔法最能体现静动互存,峻利遒美,金石雄拔之阳刚。有如怒猊抉石,渴骥奔泉之妙。
笔法在中国书法的构架中是一个非重要的元素。中国书法之要有"四法", "笔法,字法,章法及墨法",此占其一也。古之笔法:"按","提,"使","转"是一个综合运用的过程。从笔锋运动方向分,唯有"平移","摆动","提按","使转",但"戗笔"却改变了毛笔在运笔中的运动方向以及捉笔时特立独行的招式!这是一个重大突破。再从笔锋的特点观察中,侧,偏锋一并囊括;从线条的形态观之,收则更加"内敛",放则更加放逸"外拓",方圆之笔无不卓彩。而且"戗笔"之法使得用墨畅酣飞动。因独特的用笔方式:笔头与纸的夹角极小,几乎躺卧,笔腹蓄墨蓄水能力明显增强,复因逆之戗推,速度缓慢,故水墨易于掌控,极易收到"润彩"的特效。这恰恰迎合了董其昌的一句至理:"字之巧处在于用笔,尤在用墨"。
撰"戗笔"话题算是"抛砖"。本夫愚钝,实践偶得,不敢囊私,故呈斯文于方家案前共磋之,讨论,完善。
2015年9月23日
于广东南海西樵山下
“现代”书法与大众观念
作者: 天三
禅宗里说,有人问师: “什么样的人是行善之人”?师曰: “是那些披枷戴镣,挂着锁链之人”。复问: “什么样的人又是行恶之人”?师曰: “像我们这样参禅入定的人”。继之师又曰: “善恶如浮云,并没有一定的说法”。一段简单对白,清新如淡。善恶是非尚如此,书法,美丑呢?恐怕接下来诸事万般没有人敢再定调调了。
哄哄攘攘的“传统”与“现代”的无为喧嚣吵闹声已近二十多个年头了,迄今仍不绝于耳,往后遥遥不知有休期。其实,倘是艺术上的“争鸣”也就罢了,然而,全是些毫无意义的类似农村乡下旧时的泼妇骂街,无聊的很。
先搁之书法,漫谈美学。很简单,一位十八村姑,不高不矮,不肥不瘦,眼似铃铛,脸如瓜子,红袄绿裤,漆黑的大辫子甩到屁股下,望着就好看。人人称美,我们叫作“直观美”,一见便知,这好理解。还有一种美不是这么直接,得去咂吧滋味,去感觉。又来了一个顶花带露的少女,二十刚出头,大学毕业,身着淡雅,不施粉黛,但对美好的人生充满了信心。脸上掛着是甜甜的微笑,灿烂地紧。她与村姑并立,尔曰孰美?这时就会有些分歧了。有的人依然会说村姑美,多新鲜,红袄绿裤,水灵灵,扑闪闪的大眼睛,喜煞个人的。。。没错,美。但也有一部分人更看好眼前这位大学生,典雅,气质,文化,这些溢美之词就出现了,显然,这些褒奖是前者身上不所具有的。实质上后者比前者提升了美。由于受教育程度不同,知识面及阅历的不同使后者更多地体现出“气质美”,“韵致美”。还有一种美叫“大美”。在中国古代有几位大美人,如西施,貂婵,王昭君等,首先,她们的脸蛋不用担心,身段,也没有什么问题,甚至皮肤,身上肉肉的味道都必须上好。但使她们真正拔筹“大美”的决不是脸蛋!是家国情怀,严肃点说上升到了一个国家的层面。西施姑娘为兴越吞吴甘忍屈辱;貂婵妹妹为除董卓敢于用谋;昭君公主为胡汉合好远离故土。这些美女一任单薄纤弱的小身板硬撑着拯厄挽澜之大局!何其壮阔!何其伟哉!又何其曼妙!诸位看官,美,到了这个层面就开始难读了。这需要用心去感觉,用灵魂去解读。大美不仅身体长得好看,由于生活的环境不同,再则深厚的学养,开明的思想,天才的智慧一及凛凛的正义之气,使得她们将美升华到了极值。
还有一种高境界的美,是“病态美”。西施姑娘在大美基础上又拔高了一截,上升到了艺术高度。她呢,只有揪着脑门子一手捂肚子一手扶门框时才更显十二分姿色!要不怎么会有后来的东施效颦呢?这是为什么?很简单,因为西施姑娘的五官按排美得不能再美了,人们产生了视觉审美疲劳。所以当又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状态出现时,哇塞!眼球兀亮,视觉冲击又给审美注了一剂兴奋素,有了新看点。其实,这又一个哲学命题,涉于更深更广的领域。这种小恙是要恰到好处的,是自然的,不是装腔作势,无病呻吟,自然恰好的拿捏就好像摄影师快门的瞬间。这种极美回归到了原位,自然,归真。自然,归真是最高的境界之美。与之近意的还有“残缺美”,“不完整美”。。。林林总总都是艺术审美领域的升华及延伸。
如果说从村姑到大学生审美趣味还有一部分人能跟及的话,那么当审美爬攀到了极顶“病态美”,“残缺美”的层面时其跟及的人就凤毛麟角了。这个时候如果还用初级审美标准去对待,显然是不行了。因为这时审美需要的元素很多,不仅需要专业的知识,综合的判断审美能力,还要有相关的学术研究,甚或涉及到美学以外的学术领域。。。这是个学问。绝非揣之自个好恶随口瞎咧咧,顶级审美的这些人是拾阶而上的,他们当然对初级,中级审美是非常清晰的。自然,评判也是准确的,权威的。
书法如此一理。当人们把字写得四平八稳,横平竖直,字字入帖,乍看俊朗时,人们会说好。其实这就像十八村姑,是“直观美”。经过几年努力临碑靠帖,小字儿写得灵动飞慕,神完气足时,人们会说带劲,精神。那么此刻大概算是少女大学生的“韵致美”了。再当经过几个或几十个寒暑交更,书写到了涤尽铅华,秃笔施墨, 线条逆施而犷遒,驰纵跃腾,舞蛇滚地,间架结构完全撕裂肢解,服从于新的结体章法,效果。赋予了一种全新的“生命”体证。字的可认度虽受到了削弱,却提,按,顿,挫的笔法交错更含混,更厚实,更灵空,被更博大的审美意识所代之。一切取决于整体感觉。然而,这又与所处的社会盛衰有些许情绪上的依附,在空前昌盛的今天中国,人们扬眉吐气,心潮逐浪高,带着这份心境去创作必然会恣肆放羁,笔墨随情而泻意,心忘于笔,手忘于书,心手达情,更多的视觉张力会扑面而来!想想看,在积贫积弱,满目疮痍的旧中国,无论如何也不会如此激扬放怀的。任何一个新事物的出现都不会逾越它的生存环境!贤哲也都这么说。
如此新意的书法,现在人们称之谓“现代”,“丑书”,当呈现在人们面前时,就难免有异声和叫倒好的了。岂不知这都是结实的一步步攀升的自然境地!由于在书法艺术领域中能及这高层面的人极少极少,而为此捍卫敢横刀立马者自然也更少,再则由于这些人一般都有很不错的个人修养,深知大音若稀,懒得辩解,故愈发显的言微声低。任凭他人糟蹋!纵观中国目前涉书状况,在中,低级层面徘徊的估计占到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点九差不多,可能还要少。故对所谓的“丑书”倒声一片!中国人有扎堆的嗜好,似乎什么问题都以多数人拥护赞同判断正确与否,多数就是真理。细想,这是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又并不难理解的低级错误!这不是唯物主义,是形而上学的唯心主义。这不是“文革”时期的乱扣帽子。
其实,这样称呼时下的所谓“现代”,“丑书”是不准确的。古时祝枝山,黄山谷,当年也狂野了得,不循规蹈矩,不屑官阁。时人亦反对有加,现在我们学习他们,不也成传统了吗?最明显的要算清人傅山了,他明火执仗地宣示“四宁四毋”!说的更直白。徐青藤,八大,金农,难道疯的还不够吗?相对于他们所处的时代又是多么的反叛?!然而今天他们是被历史高度认可的古人,我们今天承袭他们之衣钵为什么不是传统?!又为什么叫现代书风呢?真是对历史文化的无知!我们的老祖宗都这么写。弘一大师至死写了四个最经典,他认为最得意的楷字“悲欣交集”,翻来看看,与我们现在写得“丑书”何异?大家为什么不去批大师?而且还顶礼膜拜!为何不去批傅山老夫子鼓吹的“四宁四毋”倡导人们弃美向丑的人呢?!更远点扯,南北朝时期的“爨龙颜碑”里的那些东倒西歪,大小悬殊,有的很多还少笔划的“错字”名帖,为什么就不去指责呢?!道理很简单,只能解释,不学无术,浅尝辄止,慑于古人的威望不敢乱齿。惹人嗤鼻,只能对今人不负责任地胡乱咋唬,没有依据满口空洞,用最基础的通俗去解释至深的最复杂的意象。现在言论自由了,谩骂也没人追究。发泄,完全是以自已的好恶任性的使然。有两个因素:其一,自私,收点个人名气。好像自已也懂一些书法,卖弄卖弄;其二:无知。不知斯为不救书。其实,书道这潭水太深太深!对于书道,一知半解的人最有教养的表现是闭嘴。因为说话还轮不到你。
还有一种审美情趣在生活中与人们相伴相生。与书法一样,都是社会进化,发展的共同衍生体。比如说我们睁开眼,即随处可见,这世界今天全变了,小青年几乎全一码地穿破裤子,拉几道口子的T衫,要么裤腿特长,脚面上一堆布在那围积着。。。这种现象是否与“丑书”有同工异曲之妙呢?是否悖美呢?还有贼辡辡的小美女,穿的短裤都裆浅,又不扎腰带,还偏爱时不时蹲下,愈是人多愈是蹲,蹲下便露后沟,而且上衣也短,遮不住。小美女似乎也能觉察到肉肉外露,一点都不忌讳,像是特意这样,可能对露肉肉有瘾。客官:你说是美是不美呵?管你爱怎么评论!反正扯东到西,大江南北都这样!你家也有。按常规观念为什么不去继承传统,去穿唐装宋袍清褂民初中山服?其实,这是在继承中的发展。小美女的短裤,裆短不能遮掩是“不完整美”,它至少承袭了古人裤子是两条腿的这个理念;T衫拉口,裤子挖洞是“残缺美”,也是承袭了古人两条腿裤子,两个袖子的衣衫上发展而来的。它随时代的发展而发展。。。诸如此类枚不胜举!从青年人的发式,青中年男女的红黄绿紫的焗染,再从现在歌坛上的像说话一样的唱歌,一句歌词都听不懂,再到现在人们在家在外都低头博弄手机屏幕,连抬头瞅你一眼的眷顾都难得。这才是永恒的话题。只是观念没跟上,认识没跟上。然而,社会的进步与发展不以人们观念的行,滞而停止。
书法艺术亦是人们生活中的一个构成,是很普通的一个构成,别祈望它成为什么神灵!让它自然生存,宽待它吧!
2015.10.1
写于广东南海
天三国画
《 一 个 人 的 主 义 》
陳怀周
天三老师要求我来写这一篇评论,让我感到非常意外。对我的这般信任,以及他对我这种非专业人士的“非专业”要求,令我觉得,写这篇评论应该是一件痛并有趣的事情。众所周知,天三老师,并不是一位院派的艺术家。一位非院派的艺术家如此执着,山东人在岭南出书办展。在这个地方主义与山头主义林立的中国书画评论环境里面。如果真需要我来帮他写一篇评论的话。我觉得这篇文章的名称就应该叫做《一个人的主义》。
说到个人主义,有很多人脑海里不禁要冒出一个形象。就像唐吉柯德拿着他的长矛挑战大风车。这并不是个人主义,这是个人英雄主义。在新旧交替,各种美学观念冲突的非常厉害的书画江湖里。有些人就是个人英雄主义,他们凭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创作手法:是带有表演性的,比如某著名下半身书法;或是带有恐吓性的,比如进行了土洋嫁接,书法里有毕加索、弗洛伊德。为非院派的艺术家的脸上抹了黑,现在说非院派,好像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借着天三老师的这本书的宝地,我想与大家讨论一下关于个人主义与个人英雄主义的区别。为天三老师们加油助威。
谈到个人,或者院派非院派,其实更需要讨论的一个问题是标准。院派是以他们的师承脉络,长期总结下来的一些千锤百炼的审美特征,作为审美的标准。于是也很容易出现一种现象,遵循了这一套标准的院派,其优越性远远大过遵循这一套标准的非院派。因为院派体系的传承性,就造成了这种现象,没有办法破解。因此也给社会造成了一个印象,院派的优越性通吃了非院派。其实世界上大多数特效药,它针对性的治愈率也只有15%,学院派的体系化教育,真正能够培养出来的艺术家在一万个人里面也是寥寥无几。也就是说,标准,特别是艺术的标准,事实上是只针对少数人有用,那种特殊体质的人,当然这些人可以被称之为天才。
如果把艺术标准当成是一种药,不成功的院派,可以称他们为治不好的人,与非院派的这一帮“没治了“的人来对比,你说谁更加快乐?而天三老师就像是一个在寻找,对他自己有效的特效药的人。艺术这个门类,想把坏心情治得特别好,他的药肯定不止一种。当代艺术有一种说法叫做人人都是艺术家。艺术应该带给所有人快乐,强调艺术家对本人的自我尊重与他对社会的责任,强调个人的主义!他很快乐!
天三老师,他的艺术特征来自于他的金石艺术。他非常想在宣纸上面通过毛笔,令笔触拥有印章刻划般的力量感与技巧。有时候非常难以分辨这到底是一种超越传统的艺术形式,还是说只是借用了这种效果精致的技法,在传统书法的基础上表现出了不同的内涵?事实上对书法的最高要求可能就在于艰涩与动情的这两个标准上面,天三的作品做得很好,这就够了,何况在里面还有很多传统优秀书法的丰富性。
传统的书法讲究风骨清朗,通过别样的安静带来有诗性的效果,就算是草书的律动感也要服从于这个情境的感受。但如果为了这种情境而牺牲了律动的自我发挥,这在创作上又是一个极大的损失,而对安静的挑战,不得法又容易变成一种狂妄的行为。天三的书法,巧妙的对这种安静的因素进行处理,通过他金石刻画的力度感,面对硬朗的停顿感,达到一种对安静的窒息般的寄托。这种强调了触觉的方式,打破了书法传统上对清朗的结构的需求。因此他的书法总是能带给观者一种出乎意料的、非常酸爽的感觉。甚至有些作品,让人觉得,在骨子里都发痒。这是一种对清朗以致尖锐的说明,也是刀与石带来的一种对窒息般的力量感的追求,令他的笔墨得以随意发泄,带来对书法的另外一种全新审美标准,一个行之有效的标准!
天三老师喜好画驴。有关训驴的故事很多,但在这里只能说“你懂得”。在他的画中,人和驴代表着两种完全不同的身份。在这两个身份中,他的选择应该是“我是驴”,一头会思考的驴,一头因驴的命运而惊世骇俗的驴。这种丰富的同情与爱心是艺术家的力量之源,否则创作不出出彩的作品,更不要说要形成一种个性以致近乎一种艺术标准。在本文的结尾,我似乎隐约看见一头本性很犟的驴,在诉说着他一个人的主义。
2017.06.18于佛山
天三篆刻
品讀天三老师的
《老三篇》
感觉艺术的灵魂在这里共鸣
有古 有今 有中 有西 有笔 有墨 有力 有情 有意 有趣是天三老师艺术由内而外的透射。
认识天三老师要归功于现代化的网络,远在佛山的他居然还是我的烟台老乡,他个性直率,对人 对艺术 对事爱憎分明 一丝不苟,又不乏情趣 思想,这些从他的作品中我们完全能够体会得到,我在向他请教 学习的过程中,他从来都是直言不讳,甚至是痛批我的种种不足,但这让我受益匪浅,也让我更加敬重他对艺术的真诚和为人的坦诚,我珍惜与他的这份亦师亦友的缘分,熟悉了私下称他三哥,其实他是教会我许多知识的老师。
我和天三老师是先闻其声 后知其人的,第一次见到他的书画作品就被惊到,自认为在书画界十几年的履历什么样的书画家没见过,没想到在这里还隐藏了一个书画大隐!
品读天三老师的书法 绘画 篆刻和文章,无论从传统的角度还是从时代的角度都有他自己的深刻认知和独特表达,从美术史的角度来看,我认为他是一个以艺术家的高度来要求自己的人,他的每一幅作品都是一个故事的述说那样引你入画,既富有深刻的内涵又有深厚的笔墨功夫,还有那只属于他自己的风格特点。
从他的篆刻可以看到他对传统研习的深厚积淀,从他的书法作品的线条我们可以看到他篆刻的那种刀刻的干脆利索,他绘画作品的线条简洁到位,从他文章中我们能够体会他学养的厚度和生活的底蕴,是他积累的学养和底蕴,加上他对艺术的执着之心成就了他全面艺术的格局高度,这正是我们期待的艺术!
张卫国
2019年6月9日记于汇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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