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界猛将——秦理斌

    著名书法家秦理斌先生是一位去功利化、去概念化、去模仿化的原创型书法家。他的创作欲和创造力引导着他走向艺术创作高峰期。古典和经典的书法他都引为自已书法历程的肇端,但绝不是简单地、机械地重复和模仿,乃至匠人一样拷贝复制传统书法,他总是能够将书法作品的技术要素、艺术要素、学术要素融合成一种独特的形态和韵味,呈现出极为鲜明的审美现代性。秦理斌先生经年在著名高等学府工作,学养深厚,书法作品也自然而然地濡染了学院风格,但并无书斋匠气,其主要特点可归纳为十个字:一曰秀,即不野不狂;二曰润,即不粗不黑;三曰纯,即不呆不怪;四曰柔,即不爆不火;五曰甘,即不苦不涩;六曰华,即不枯不燥;七曰精,即不伪不愚;八曰雅,即不乱不拧;九曰韵,即不俗不衰;十曰清,即不泥不浊。他的书法作品无论尺幅大小,都透过圆润的线条、酣畅的笔墨、柔静的运笔、淡雅的分布,营造出轻盈而富有光泽的字面美感的同时,大大拓展了书法作品的线性动感和整体空间。他的一大特殊优势就是在临碑摹帖之余能够对秦汉、魏晋、唐宋书法进行纵横交错的比较与研究,从中理出自己的创作路径。比如他对颜真卿、杨凝式、王铎的喜爱就是很有心得的,其创作思路和书法技巧颇有经典风范。他熟研王羲之、王献之和甘肃书法史上的两座高峰张芝、索靖的书法蕴涵,在自己的作品中还不断汲取敦煌写本和汉代瓦当、竹简、石刻风格,使其作品凝结着一种大朴不雕的人文精神。可以这样说,秦理斌先生的书法美学直抵“气韵生动”四个字的精魂,即:大气、雅气、静气,诗韵、意韵、情韵,生命、生机、生香,动感、动势、动魄。近些年,他的书法作品不仅立足国内,走出国门,而且不断进入书法评论家和美学研究者的法眼,对其作品的深度观察和全面研究大有燎原之势。这足以说明,秦理斌先生在书法创作领域卓而不凡的美学理念和创作能力得到公认。而一向谦和、低调的秦理斌先生似乎并不满足自己的当下创作,竭力在美学视野上、艺术空间上、化古为今上开始新的追求,且不说最终能不能突破自我,但其创作的方向与格局足以昭示这样的意境:秦风扬起,汉水流金,秦音在耳,陇韵生辉。

    博学而又善学的秦理斌先生从来不回避书法的技术特征,而且认为掌握合乎法度的书法技术恰恰就是追求美和完美的艺术通道。在长达四十多年的书法研习中,他所临过的碑帖不下百十多种,尤喜王羲之、王献之、钟繇、索靖、张芝、张旭、颜真卿、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怀素、柳公权、杨凝式、苏轼、黄庭坚、米芾、欧阳修、赵孟頫 、董其昌、王铎、邓石如、郑燮等人的作品。与一般的临摹碑帖大为不同,秦理斌先生将自身的学术优势与审美优势构成一个完美的二维结构,一方面悉心研究书法史和书法理论,另一方面从中寻觅属于自己的艺术参照和艺术美学、艺术哲学,将古典书法进行了还原式和发现式的多元审视,不断将古典书法的精邃注入到自己的创作思路中,有效地提升他的作品的内在技术含量和艺术品质。秦理斌先生的书法作品在艺术倾向和精神气质上都凝聚着书法艺术的抽象性、灵动性,既有处处体现的中庸和谐之美,又有泛起在心灵深处的意象、意韵和意境之美,表达着他对书法作品所蕴涵的生命迹化的眷恋之情。他的书法作品善于变化和自我调整,不同的书体互为借鉴,互为观照,既保持自有特质,又不排斥相互补偿,具有多元性、差异化和包容性、开放化的美学空间。他的草书有着很强的浪漫性,没有束缚,如庄周梦蝶,变幻多端,时而刹那激情四射,进而平淡天真,轻松地自然游走,完全没有那种设计感,反倒是处处随心而动、随性所至,真正是“蓬勃如春烟,弥漫如秋水”,充分展现了草书作品的流畅性和穿越性,巧妙地吸收和糅合了古典书法与当代书法的艺术能量,使草书作品的形式美、结构美、动态美、意韵美完整而持续地加以释放,且绝不矫揉造作、胡涂乱抹、游移不定,他的许多草书作品都产生着令人欲罢不能的想象和联想,具有跌宕跳跃的风姿、骏快飞扬的神气、无可羁绊的自由和蝶舞蜂狂的绚烂,这样的草书作品与他本人内敛的性格完全背道而驰,显示了他的作品所具有的超感觉的精神象征,也佐证了他个性中欲扬先抑的气息已然化入草书洒脱优雅的自由境界。他的行书作品历来得到众多书法名家的称誉,数量繁多的行书作品为他赢得广泛的艺术声望。作为著名的行书创作高手,秦理斌先生颇得“二王”,尤其是杨凝式的笔意,创作了艺术纯粹性极高、技巧和内涵相生、冲破概念桎梏、置入个人独创性体验的经典行书佳作。这些作品大多纵横洋溢,奇正相通,细而不腻,疏而不狂,收放自如,对笔墨、线条、字型、字势、结构、用笔、章法都有自己独到的掌控和融通,他在丰富多变、丰富多彩的行书中展现了一种精神的高贵和气质的峥嵘,从秦音陇韵中斜逸而出了真正可以感知的“坚质浩气,高韵深情”,让这位儒雅的学者型书法家散发着浓郁的书生情愫和书香气息,字里行间涌动着行大道、观沧海的秦汉风骨。就行书而言,要在气定神闲和随心所欲之间找到平衡是殊为不易的,所谓“稳不俗、险不怪、老不枯、润不肥”,就是要静中有动、繁中取简、自然从容,达到行书语言所必须兼备的整体统一与细节完美。

    秦理斌先生的行书创作逻辑,一是远离功利,提纯心灵,写出有审美价值和审美情趣的行书作品;二是技术打底,艺术拓路,从古典作品的精神维度上提炼自己的行书意象;三是独出机巧,唯美求新,在优雅、清新、自然、朴素的行书作品中镶嵌美与爱的踪迹;四是吐纳情感,俯仰自得,在一笔一划、一点一线中坚守心灵之美、精神之美。他的行书作品充分汲取了杨凝式、米芾、黄庭坚、王铎作品的章法经纬,既有这些大师用笔的气度和格调,又有自己积淀的笔情墨意,起笔、落笔、连笔、横笔、捺笔、勾笔都有自己的心得用意,极富变化地通过正侧、偃仰、向背、转折、顿挫把行书的美学特质表现得游刃有余,极好地提升了行书作品欹纵变幻、雄健清新、自然率真、飘逸超迈的美妙之处。因而,秦理斌先生长期坚持这样的创作思维,即:“我一直想把柔美与阳刚结合起来,使秀美的作品透显出大气来。要实现这一点必须从宽广、深厚、从容、散淡处着手,最后成于一个‘力’字,统于一个‘韵’字”。凭借这种创作自觉和创作自信,秦理斌先生的行书作品成为意蕴无穷的美学文本,是凝聚着秦音陇韵厚土风情的书法艺术胜景。他的隶书和楷书也是非常具有深远壮阔境界的艺术载体,他把叹为观止的汉隶风格尽心倾情学到精细,将传世的汉隶碑刻一一揣摩,在隶书创作中竭尽所能追求情、理、意、境、形的统一,天真烂漫的情怀与盛大辉煌的气度融汇交集,非常具有观赏性,他出版的多部书法作品集虽然都是以行书为主,但也偶有隶书佳作刊于其中,每每让人过目难忘,对跃然于纸上的那些韵味古朴的隶书风格大为惊叹,甚或认为秦理斌先生的创作方向之一应该是加大对隶书创作的精神贯注度,让他的隶书作品更多地走向前台。应该说,楷书是秦理斌先生相当长时期内最为恋恋不舍的书体,对欧阳询、颜真卿、柳公权和赵孟頫这“三唐一元”四位大家格外敬诺,在他的所有书法作品中,楷书的审美影响力最为深厚透彻,既有欧体的法度严谨、笔力险峻,又有颜体的端庄雄伟、气势开放,柳体的笔力挺拔、精健遒劲,赵体的圆润清秀、完整圆熟,这些风格的融入、变化、渗透、浸润,使他的楷书作品具有了可以深度凝视的多种审美要素。那种饱和而明亮的内生光芒,将秦理斌先生的作品体系,打造成多种元素交融、各种风格契合、不同蕴涵交织的艺术生态系统。这也正是秦理斌先生历经四十余载书法艺术探索所执著追求的大美和完美。

    作为甘肃境内最具代表性的学者型书法家,秦理斌先生在书法艺术的独特高地寻找秦音陇韵的表现方式,以书法线条的多姿多彩抒发着对秦时明月汉时关的艺术寻根。这种艺术寻根大致就是六个方面:一是建构以传统与现代不相分割的美学规则为标准的书法体系,行、草、隶、楷、魏碑等书体既是直觉的符号,又是心灵的空间形态;二是以强烈的审美价值和审美体验保持对书法艺术的唯美追求,坚持美是书法艺术的源泉;三是始终坚守真情的流露和真实的表达,使自己的书法作品远离老态龙钟,清新质朴的风格从未游离于作品之外;四是坚持书法作品的原创性,十分注重让自己的每一幅作品都摆脱陈旧模式,涌动着和谐中庸与情趣盎然的交融与共鸣;五是坚持没有流派地创作,以作品的生命力、感染力为艺术的核心竞争力,坚持摒弃功利色彩和庸俗取向;六是以书法作品的艺术能量释放出有益人生、有益心灵、有益和谐的审美激情,使书法作品从纯美、唯美的源头流出秦音陇韵的时代气象。正如秦理斌先生所言:“我的艺术观念是雅俗共赏、大众倾向:艺术追求是藏魂魄于天然,纳灵秀于朴拙,坚质浩气、高韵深情,最后归结于‘正、清、和’;愿望是尽已所能,创作出人民群众所喜欢,世人所寻找的真正的书法艺术作品”。这种美学自觉和艺术理念显得既朴素真实,又闪烁着烛照心灵的东方智慧。秦音,就是秦腔飞扬的乡土之音;陇韵,就是陇愿大地的生动气韵。秦理斌先生在这片秦砖汉瓦、汉魏古风、盛唐气象、敦煌大梦的艺术沃壤上,一定能够情满山河,翰墨溢香,书写出“虽由人作,宛自天开”的气势恢宏的书法艺术新作品,为秦音陇韵增添具有时代精神和时代品格的正大、清越、和谐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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